潘塔罗涅失控地掐住他的脖颈,在白皙的肤上留深红的痕迹。
“我努力至此也没能得到神的注视,为什么那个至冬人什么都没却能轻而易举地受到神的垂青?”
视线还很模糊,他动了动手脚,听见一阵铁链晃动的咔哒声。同时似乎也很沉重,仿佛力气都被了一般。
潘塔罗涅接住了神明倒去的,敞开大衣将不省人事的前岩神拥在厚重的衣料中,包裹严实,遮挡住一切外界的视线。执行官仍然笑着,这回是发自心的笑意了。
“你醒了?摩拉克斯。”
“阁。”神明无悲无喜的双目平静地凝视着他。“人的价值并不在于神的注视。”
一阵馥郁的香气从执行官的大衣涌来,重得让人窒息。钟离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后退两步,但已经来不及了。
明明我才是璃月人,明明我才是――
“摩拉克斯,你认得我吗?”
钟离再次醒来的时候,正一个昏暗的房间。
“既然这样,那就让你也尝尝被望灼烧的滋味吧,摩拉克斯。”
“我已经了这么多,为什么总是得不到神明的认可?”
执行官动作亲昵地凑近了钟离,钟离几乎可以受到对方的大衣领蹭在自己后颈的意。钟离皱起眉,这个距离已经超过正常社交的界限了。
钟离眨了眨,吃力地看清前人的相貌。是潘塔罗涅。
似乎是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潘塔罗涅松开了手,长抒一气。终于找回呼的钟离息着,咳嗽个不停,的红晕加深,此时的神明显得脆弱而可欺。
记忆力极好的神明记得,多年前,前的执行官还是一个贫穷的孩。虽然穷苦,却努力上,后来在璃月也小有成就。之后青年离开了璃月,再无音讯。再后来,就是面前的愚人众执行官了。
执行官凑到钟离耳边,与神明相同的黑长发坠来,落在神明颈间。他轻柔地亲吻神明的颈侧,仿佛亲昵的人。
在钟离醒过来之前潘塔罗涅已经把这幅躯上上大量过一遍。神明的躯挑却纤细,能够被执行官的宽肩大衣轻易地圈在怀里。修长的手臂被执行官托在手中,没有什么重量,轻盈得像岩晶蝶的翅膀。若没有那截发光的发尾,没有人能够把这个黑发的璃月人与传说中的武神联系在一起。
“……住手。”
神没能把这句话说,被执行官暴地打断了。
这是贯穿他生命的疑问,是潜伏在他大脑里的梦魇。他看着那双睛,比岩元素神之还要璀璨。神之代表着神明的注视,而他始终没能得到。即便拥有了与神之同等力量的邪,对神之视线的渴求仍然日日夜夜燃烧他的心脏。这份渴望在日复一日的追寻中逐渐扭曲,变得阴暗和不堪。
“那就告诉我,神明大人,为什么不肯对我投视线?”
执行官正笑地看着他。但这种时候谁也不会认为对方的笑容是善意的表现。对于富人这样笑里藏刀的执行官来说尤甚。
执行官在上地看着神明的苦痛,恶念的种在心中发芽。
“摩拉克斯,你不是自诩公平公正吗,那就告诉我原因!”
钟离的呼被掐断,逐渐稀薄的氧气让他无力地呛咳起来。
潘塔罗涅抬起,对上了神明饱怒意的金眸。看来岩王帝君也不会允许自己这样的冒犯之举。他不以为意地轻笑了两声。
执行官掰过神明的脸,收敛了虚伪的笑容,开始自己的审问。
“摩拉克斯,我抓住你了。”
“自然。”
对。就这样注视着我吧,哪怕是愤怒和厌恶的神也没有关系。只要看着我,一直看着我,不要移开视线。潘塔罗涅几乎是痴迷地享受着神明的怒视,毫无顾忌地继续动作。
而在于人本。
执行官低,对着怀中昏睡的神明轻声低语。
黑攀上神明的视野,大脑被麻痹,无法继续思考。在最后的意识也消失以前,钟离觉到自己像坠落一样跌去,直到碰到一片柔。
潘塔罗涅猜的没错,只要用璃月作为借,就能稍稍卸神明的警惕心。钟离同意,主动走到了他边。
钟离抗拒地别过,接着就觉到对方的手不怀好意地往衣摆钻。
“所以,这就是你为那个至冬人停留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