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的当真?”漫相思有些自我怀疑的拍了拍脑袋,依旧隐隐作痛的,好像模模糊糊的有一些印象,自己似乎在山中遇到一个鹤妖,看他容颜皎洁如雪,心生喜,便拉着他不肯让他走,还生拉拽的将他拽回自己的暮雪台阁,
“夫人……是你要他留来的呀……”
“来人!给我拿酒来!!”她捶着痛裂的脑袋,烦躁的大声喊。
“你们两个是怎么看着的,谁准你放他来的!?”
台阁。
“我?!”漫相思一愣,意识的拧眉斥,:“胡说,我怎么可能让他留在这里!你们两个臭丫,现在还胆敢在我面前撒谎了!”
“你!!是谁让你来的!!!黄鹂,白,你们都去哪了,还不给我来!!”。
她半闭着睛,手胡乱的朝一旁的酒坛抓去,想要缓解这让人窒息的疼,一疼她就想喝这,可喝完‘忘忧’,虽然当时止了痛还有种飘飘仙的觉,可是酒醒之后便又疼的难以忍受,她便又去喝酒,如此这般仿佛陷了一个死局,
“夫人息怒,我们没有撒谎啊!”白鹭也忙解释,:“夫人这段日一直沉溺于极乐谷主送来的‘忘忧’酒,前几日菟丝和珈蓝哥哥担心夫人,让我们把酒都藏起来,夫人发了好大一顿脾气,气冲冲的离开了这里,我们找了许久,都未找到夫人,后来……是这位……嗯,这位长……背夫人回来的”
“对,夫人就是拉着这位长……喊着鹤妖鹤妖的……还要婢们好好关照这新来的小妖……”黄鹂说着,想着那日混乱的场面和那长冰山似的脸上漏的一丝无窘迫,忍不住捂嘴偷笑起来。
“喝了这碗醒酒茶,你痛或可缓解”耳边传来一个如雪清凉的声音,伴着有些苦味的茶香。
不过,这次她却抓空了,她再床边又摸了摸,却是什么也没摸到。
漫相思没好气的瞪了黄鹂一,白鹭连忙拽了拽黄鹂
漫相思从宿醉中醒过来,她只觉痛裂,像是有人拿着一把重锤不停的敲击着她的脑袋。一一,像是快要敲碎了似的。
白鹭瞥了一那宛若冰山,谪仙人似的男人,想着那日景,简直像是梦一样,她暗了暗咽了,接着,
喝酒,宿醉,酒醒疼,再喝酒……周而复始。
“溟鲛师……”她似还没睡醒似的呢喃了半句,忽而瞳孔一震,猛然站起来,像是一只突然睡醒后发现有异兽侵自己地盘的小母兽一般满是警惕和愤怒的瞪着那人,那双空灵又妖冶的眸里明暗光芒交织着,
她话音刚落,便见两个年纪轻轻的小鸟妖跑了来,脸迷茫。
一金翠裙衣的黄鹂眨巴眨睛,看着自己家夫人难看的脸,极为无辜的小声提醒,
“夫人想来是醉的厉害了,不准我们在一旁伺候,只肯让这……这位长留来陪你,但凡他离开一会,夫人就嚷嚷个不停,非要去找他……”
漫相思偏过去,眯着睛看着前之人,但见那人一冰蓝的衣袍,俊的面容仿佛覆盖冰雪,周冰冷之气,仿佛被风雪环绕,
“我拉回来的不是只鹤妖么……那鹤妖去哪了……”似乎痛的更厉害了,漫相思有些烦闷的敲了敲额际,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