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句话就能把你要过来了。”
这是阿月撒惯用的手段,他并不吝啬着对谁使用,只要好用就行,对那位五条少爷也是这样,对着想要的人也是这样。
阿月皱了皱眉,不满的开,
“阿月虽然不会因为错事而打骂我们,但是他对所有人都很冷淡,不像鲤夏那样。”
“诶…是这样吗?”
阿月伸一只手,轻轻捧过炭治郎的脸,故意用拖长缠绵的声音开,目光对上的瞬间,炭治郎连耳朵都红了,
阿月听到门外的人这一声应和更难受了,他还是第一次要一个人呢,居然敢拒绝自己,明明只是个……算了。说起来,她是自愿的吗……应该没有谁会自愿被卖到这里来吧。
两个女孩惊讶的问,叽叽喳喳的分享他们的见闻,
阿月也乐得清闲,那位五条少爷应该也是比较繁忙的类型,一两周才会来一次,总归是给了很多钱,还有首饰之类的,让阿月的待遇好了不少。
不过炭治郎觉得没有关系,他闻到的绪并不是生气,而是羞耻?是因为被拒绝,所以恼羞成怒了吗……
蛮横无理,要是换成了另外的任何人,免不得要在心里指摘上几句,不过,炭治郎并不这样想,他微笑的看着阿月,还是拒绝了。
毕竟他的才是最重要的卖,虽然也是名在外,但是阿月跟其他的艺不一样,他是那种专门卖的,看上他的人还不少,以及同时,看不上他的人,也有很多。
“哈,你还要考虑吗,我可没有征求你的意见,”
炭治郎颤颤巍巍的开,好在此时药已经上完了,虽然有一些不敢直视阿月的,但是好在手法很熟练,是以前训练受伤的时候帮自己换药的经历,不过换成了阿月,要更轻一些,不然会疼他的。
个被包养的状态,实在是因为那位五条少爷手大方,妈妈喜不自胜的数着钱,让阿月专门服侍,一定要讨五条觉的开心。
他一时的难过不知是为谁而生,阿月拢紧了自己肩上的外衣,打算睡一会儿。
炭治郎小心翼翼的上药,糙的指腹蘸着药膏缓缓划过肌肤,仔细的覆盖每一个地方,还贴心的帮忙开,让阿月舒服了不少。
他们意见统一的说。
勤劳,贴心,又省事,真不错啊,长的么,也足够稳定,像是能很久的,不如就把她要过来……
而外面,用短短时间完了一天活的炭治郎,在与其他人的聊天中谈到了阿月。
“啊,是!”
……啊,被赶来了呢。
“……哼!”
“没事别来烦我!”
摔了可惜的,如果因为这件事摔杯,妈妈桑说不定还要说他,切。
阿月眯了眯睛,脸上是肉可见的动怒,他本来想摔个茶杯,想了想还是放了,改成了生气的拍了榻。
“欸——!真的吗?真的吗?那个阿月真的这么说吗?”
炭治郎有一些犹豫,他并不知阿月的格是很冷淡的,初次见面留给他的印象就只有慵懒,以及丽吧,如果说他只对自己一个人提过要求,还是去慎重的再一次歉吧。
虽然很抱歉呀,但是他还有任务在,如果去了阿月的边,就不能收集更多的报,他还要找哪里现了鬼,炭治郎在心里说了一声抱歉。
炭治郎只来得及抬,便听到了阿月关上室的门,和一句,
倒是会活,手法很熟练啊,比之前的人好了不少……阿月开始有些喜她了。
“炭——要不要考虑到我这儿来。”
“这个、我,我会考虑的,”
“真好啊,就连阿月都很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