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极少有人睡觉,毕竟都能修炼了自然睡眠也太耽误时间了,加之有修为和灵气,睡眠不足压不能影响什么。
超沉默着不说话了,迟钝的韩信误以为他已经被哄好了,便拉开了超抱着他的手,稍稍絮叨几句,便离开了。
但韩信对修炼并不上心,他自的骨和天赋让他不需要拿过多的时间去修炼、去学习,他有时便会如凡人那般花时间吃饭睡觉。
但超却觉得刚刚好,他看着沉睡的韩信,抚摸着他素白的脸颊,指尖旖旎地抚摸着他的唇,看着他被的烦了,这才轻哼生。
“师尊……”超间动,不想听到拒绝他想要得到更多。
小时候是韩信带大超的,那会刚上山时孱弱,有时韩信便会带着超一起洗澡,他替超拭着,但半却让超自己来洗,等到稍大一些的超却开
梦一就醒了,不等超把人翻过,梦就戛然而止了。
纤细又柔的腰,凹陷的脊骨,他墨蓝的发丝被超拨到了侧,指尖残留着对方肌肤腻的。
熟睡的韩信,寝衣遮住了一的肌肤,他的鼻尖轻轻翕动,但眉又轻轻蹙起,仿佛在梦中遭遇了不好的事。
但毕竟这是他的梦境,赤的师尊背对着他,他说:“我吧。”
超亲了亲韩信的唇,韩信恰好张唇息,温的唇浅尝即止地离开,尖轻轻碰过。
超确实是混血,不过不是人妖混血,而是人混血,他的一双紫瞳便是返祖的症状,但或许族血脉稀薄,只有一双紫瞳暴了其世,但血脉传承和骨测试都看不看不他是混血族,而他家有一块遗传的法戒,这法戒限制太多,用也不大,需要把血滴戒指中,戒指的主人就能此人的梦境中,多次之后才能潜移默化地影响此人的心智和想法,但这枚戒指,一次只能一人的梦境,若是想第二人的,需要滴上一人双倍的血。这对于喜真刀实枪的修真界来说未免有些太过鸡肋,毕竟修真人的血也不是那么好得到的。
他这一次又在梦中遇见了韩信,白日里衣服整齐的韩信在梦中解开来了自己的衣带,背对他趴在桌面上,他双臂交叠,把埋在胳膊里,颈骨因为低的姿势突一节,雪白的脊背完整地展现在超中。
符墨制作特殊,碰后除非用特殊的药洗掉,不如很容易瞬间掉固定,超亲着符墨,温的唇在韩信的肩颈上,笔尖过脊背的酥和被男人的唇亲吻的滋味让韩信后背发,他扣着桌角往前挣着。
信不忍伤他好徒儿的心,只是轻声哄着说,毕竟超已经到了可以独当一面的时候,对他这个师尊太过依恋可不好。
“唔……不……”韩信的手松开,他撑着棕红的桌面想直起,但后作乱的手顺着细腰抚摸到了前,可怜的师尊再次了,趴在了桌上。
师尊的腰被他握在手中,练剑的手在凹陷的腰窝留一连串的指印,韩信被他得开始呜咽息,于是超便用力地顺着脊骨一节节地往动。
他气息息地说着,声音里面带着无奈:“你已经不是、不是一个小孩了……唔。”
他不禁喃喃自语地喊到:“师尊……”
“师尊,你该让我怎么办才好呢?”超叹息着,他充血到胀的阴促着他,让他脱把抵在韩信的唇上,无论是迫他交还是怎么,只想把满韩信的脸上,让他因为窒息无措又茫然地醒来。但超害怕韩信悲伤又失望的神,他只是抓起韩信的手,把小拇指抵在戒指上一压,一滴血被戒面收,留如鱼一般淡淡的斜痕。
超觉得,他有些等不及了。
韩信对他不设防,连房间也是允许他住在自己隔的,以至于一墙之隔,超总是忍不住想着韩信在隔的模样。
看着胀起的阴,分的早已打湿了垮,湿哒哒地勒着阴,超啧了一声,放任的异样,披上衣裳打开了隔的房门。
白如玉的肌肤上被细细的画上了一墨痕,许是墨太冷,刚一到肌肤上,韩信就为之一颤,柔的笔尖从蝴蝶骨的位置画到了后腰,纠缠的藤蔓中,捆着一只蝴蝶,蝴蝶的尾翼落在整幅画的中央,超的画技无疑是好的,以至于当韩信颤抖时,脊背上的蝴蝶也跟着振翅。
超瞧瞧地回了房间,他躺在床上,打开了戒指,梦境,再次开始。
“师尊,真的不可以吗?”他的语气低落,放肆的手游离在韩信的肌肤上,韩信不语,他就拿起桌上的符笔沾上韩信惯用的金墨落在了韩信的脊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