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就再次低,两手抵在,用拇指推开阴,温的唇抵在了。
还没等韩信清,就看见超上了他的,温的唇齿比手指更加柔,他的过阴阜的位置,故意其中,搅着阴唇,然后在沿着阴唇的边探索着上阴的位置,肉藏在在里,撩拨地着。
他倒是用犬牙咬了咬阴,见韩信害怕地躲了躲,这才心满意足地直起。他倒是不甚在意地用袖了上被溅到的,一边又给韩信穿上了,直到他被扶到在边站直,韩信依旧没有回过神。
韩信终于憋不住了,他的泪一滴滴地砸在超的手背上,只要他一低,他就能看见超的手被他的遮住了大半,更多的觉却是,男人的手燥有力,他的指尖在上游离,好像在探索着的轮廓,抚摸过阴阜后,又沿着中心了其中。涩的,发的刮蹭着的肉。韩信洗澡都没有抚摸的这么仔细,他以往只是用对着冲洗,而是在细致的抚摸摸索就没有了,他觉到了委屈和痛苦。
“你!”韩信推开超的手,又再次被拉到他的怀中。
“什么不说话,上太了吗,如果你想,我是可以在这里给你开……”开什么,韩信自然明白,他瘪着嘴等着超,气愤地起伏着。
“你的秘密在这里吧。”超的手落在了韩信的,他那团肉,勾着布料的边缘往一拽,雪白赤的小腹连同腹沟必无疑。
韩信惊恐地往后挪,想墓碑逃走,但他的腰被人抓在手中,男人的另一只手霸的分开了他的,他不知应该抓着墓碑固定,还是捂住赤的。超的手已经顺着腹沟抚摸到了,那个被藏了二十年的秘密。
被哭的韩信浑发,泣着,也不说话了,起的阴在刚才被草草舐的过程中已经了,脏了超的衣服和发。
“求你、我求求你 ,小总……总别这样,会被人看见的,这样……这样对你名声不好。”韩信噎着往后缩着。
脚上留了一双袜,净的袜在墓碑上来回摩,找不到支持。
“老没过你的吧。”超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凑近韩信耳边说着,他语气狎昵,好像并不是在说关于自己父亲和继母的话,“真是可惜了,年纪一大把娶一个小老婆,还没尝过他的味。”
甜腻的味比开始若有若无烈了许多,他的往里钻着,韩信的肉也跟着紧绷收紧,窄小的很快就到了另一个东西,一个有弹的膜,正正抵着尖上,超好奇地用尖刮了刮膜,韩信闷哼一声,双夹紧了超的肉,一抵着超的尖了来,他啧啧两声,喊着阴吞淫。
雨日的墓园没有人,更何况这边的风宝地只有老爷一个人的墓,但韩信还是怕。
忽地超松开了手,他单膝跪地,双手打开韩信的,他闻了闻指尖,朝韩信笑了笑说:“难怪我说你上那么大一香味,原来最香的是在这里。”
韩信双颤抖,酸涩的小腹连带着尾椎也是发麻的,他只能弓着腰缩在墓碑上,许是觉得这个的姿势有麻烦,超把他的架在了自己的肩上,的鼻梁正对着韩信的阴来回着。
别、别唔……”韩信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