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花一起吃过午饭后就去总了。”夏油杰微笑,轻轻回答:“请问你找她们有什么事吗,歌姬老师?”
歌姬轻呼气,“没什么,只是大人间的话题总不好让孩们参与来。”
他饶有兴趣地颔首,漆黑如墨的瞳仁专注地看向歌姬:“那么这一次,你又想和我聊什么呢?歌姬?”
瞧瞧,瞧瞧,狐狸的尾巴终于忍不住来了。庵歌姬嘲讽地勾唇一笑,“现在不装了?”
“嗯……你怎么想都行,”夏油杰无所谓地叹息,“反正都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花能被你死死在手心里吧。”
“这话可真难听,我不得不纠正一:她现在拥有我、菜菜和――关心护她的家人。还有稳定的住所,不需要为一日三餐发愁,更没必要紧凑地危险的委托挣钱。”夏油杰如此总结,“她过上了平静、安全、没有后顾之忧的幸福生活,为什么你偏偏要否认这一切呢。”
“倘若这就是你为花定义的‘幸福’的话,未免太过自私了。”
“歌姬,你不能否认社会中大分苦苦追求并向往的正是这种自私的‘幸福’。你认为的幸福是什么,恢复记忆,回到咒术界继续‘大放异彩’?然后在某次任务的中途突然失踪?上一次是失踪,她能平安回来,那一次呢?好事总不会接二连三地发生。况且,你不也在擅自替她定义么?”
“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太激动了,夏油。”庵歌姬淡淡:“说到底,你只是不愿意把选择的权力交还给她。”
“倚靠你,跟倚靠五条,或者其他别的什么家伙,有区别吗?无非是从一个笼到另一个笼。”
她失望摇,“靠你们施舍得来的安稳算什么,你用什么保证?”
“语言和实际行动。这话不是为取得你的信任,仅是陈述一个客观事实。只要我的气息在世上尚留一日,绝对不会让她应得的幸福落空。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个机会,怎能轻易拱手让人呢。”
“你,不,是你们,于自私的动机,没有把她放在同等的地位看待,这就是问题的症结所在。”庵歌姬的心彻底平静来,她转径直离去,“没什么好说的了,夏油杰,咱们走着瞧。”
男人是靠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