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还能怎么办?
“咦?”来人中有人发一声惊诧声音,接着另一人便:“兀那小姑娘,你怎么深夜还独自在街上,刚才有人说你门找大夫,可是真的?”
宁为什么会受伤?为什么会从河中爬来?他上的那些,明显不仅仅是刑伤,许多刀伤剑痕,分明是因为剧烈打斗才留来的,乔羽佳听说过,宁穿越前是影卫,影卫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位,虽然宁说过很多遍但她其实都很模糊,不过既然有个影字,总归应该是要些见不得光的事,那他那些伤,也许就是某个任务的结果。
乔羽佳爬过去,忽然想起初中时候学过一首诗,“为人的门紧锁着,为狗爬走的敞开着,一个声音叫着:爬来呵,给你自由……”
么能让他就那样死去?
长街一端突然有人声往她所在的地方移动过来,乔羽佳心中一慌,可她脚上有伤,又将近两天只喝了过活,况且就算全好,也跑不对方那样武艺之人的手心。
心如擂鼓,来人声音不大,却显见并无善意,而被围在中间的她,显得那么弱小,势单力弱――如果宁没有受伤,如果他在她边,乔羽佳想,那她也许就不会这样害怕了。
现在的她居然连丝毫犹豫也没有,便这样从狗里钻爬。
乔羽佳心里一动,任务,受伤,逃逸……几个关键词连起来,那现在城中岂不是正有人在悄悄的搜查着,寻找蛛丝迹,宁那么重的伤,医馆正是调查的主要目标,自己这样贸贸然的撞上去,岂非是自投罗网,将宁的行踪漏了去?
不过几个呼,人声已近,乔羽佳环顾四周,却是影影绰绰从四面八方围上来起码十余人。
古话都说医者父母心,但是现代的电视里却也常说这些都是屁话,乔羽佳心里不敢肯定,却知不能轻易放弃。
可是这样走着走着,她又有疑惑了,东城里虽然依旧静谧,街上虽然也有花街里散了席走夜路回家的路人,可是她心里却总有种诡异的不安,似乎,这样是不对的。
乔羽佳心里安自己,宁之前能一直活到穿越遇到自己,应该不会就这么死掉,可是另一个声音却很残酷的告诉他,宁前一世,又怎么可能遇到她?
就这样拖着伤脚一路走到城东,好在太平时节,又是小城,夜里虽也关城门,却有不少乞丐掏挖来的狗。
可她就是这么不争气的人,遇到这样的事,便只有措手不及。钻城中的瞬间,乔羽佳的泪再也忍不住决堤而,她却也只能抹抹泪,继续往前走。
说话的是个中年女人,中气很足,乔羽佳一凛,知自己刚才的不小心已经漏了行藏,惶然:“我……不是……”想想这样又
因为她的到来,事的发展必然已经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她又怎么敢冒险尝试。
乔羽佳踟蹰了,无力深深的蔓延全,她果然其实并不适合这个女尊的环境,就好像她并没有很烈的女权倾向,她不想像妈妈那样每天生活在工作中,与人相总是充满防备算计,如果能够,她宁可一个幸福米虫,等着别人来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