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了,你喝桌上的一杯伏特加,我们就饶了你的朋友,不然就拿十万元补偿凯哥的神损失。”香港男厚言的说。
“要我们表示什么?说实在的,我的朋友醉成这样,本不知她刚刚了什么事,我想你们不会为了上的几发不顾绅士风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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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可以这么稳?
“我……们送你回家吧!”香港男提议。
叫了信得过的车行将丁玲送回住,她踅回酒吧,她本可以逃的,但不想成为说谎者,所以她回去面对他们要她喝的酒。
殷绯寒一笑,一张粉雕玉琢的脸孔,闪烁着她所不知的倾国风华,二十一岁之龄,有墨松脂也调不的纤细柔眉,冷肌雪肤,羊脂白玉似的细,得惊人。也就是如此容貌引起这些男的觊觎。
男人们看闹的屏气凝神,看着她将酒送嘴里,一一的香唇里,然后将酒杯朝扣了,她站起,“空了,我可以走了吧?”
手空空,应该就能脱了。
想留住她的男人没有一个不吃惊的,她居然喝完酒却没有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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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殷绯寒说话向来一言九鼎,不说假话,如果你们信不过我,那我们就在这里耗到天亮吧,反正我们多的是时间,就是没有钱。”她不想多说废话,男人如果不信她,她也没办法。
“发被剪成这样不必压压惊吗?小,我们说过了,并不是想要为难你,你可以把这一杯酒喝完,也可以选择给我们凯哥十万元摆平这事。”
台北正逢一年一度的梅雨季
她不是弱不禁风吗?
“不用了,我好得很。”又是倾城一笑。
十万元?不如把她和丁玲捉去关比较快,气不想靠家里的她,存款簿里大概只剩七千块,还要付房租。
“什么几发?我的发可是茂密如林,你别故意咒我。”男受不了人的瞧不起,替自己说上几句。
“好吧,我喝,不过得先让我的朋友回家,我打电话叫车,你们等我一。”万一她也醉了,可没多余的力去照顾丁玲。
她朝他们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名叫阿凯的男,“好吧,你可以替你的朋友叫计程车,然后回来把这杯酒给了,我也是快的人。”
殷绯寒撑起上最后一丝力气,跌跌撞撞的走到停在路边的房车旁,打开车门坐了去,凭着最后的理智:“把我送……”
“不行,你去叫车不就让你和你的朋友一起跑了?”香港男明的说,他可不想放掉大好的机会消受这飞来的艳福。
其实她的酒量一都不好,而且一也不能喝,刚才那杯酒让她此刻蹲在墙角呕,胃开始难受,完了,万一在大街上醉倒,可就惨了。
真是槽透了!
怎么可能?
“什么,就算是现在去找东区传说中的首席飞剪设计师,修整这一乱七八糟的稻草,也不必花到十万块吧?”殷绯寒瞪大睛说,看来他们不要来说理的,是来抢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