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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琴着,不是第一次听他,但这一次听起来特别悦耳。丁玲想着自己的心事,没注意到绯寒已醒来。
“一个人?”李娜看看她。
听起来你好像伤得很重。”
“大哥国去了。”她说。
何愿喜她不是一两天的事,她不能利用他对她的喜得到他的照顾,那太自私了。
绯寒有片刻的尴尬,不知该如何回应。
她知何愿很少勉她,所以离开他并不难,她回看了一丁玲给后者鼓励,如果何愿可以将对她的心思放在丁玲上不知有多好。
她知何颢十七、八岁就在西餐厅打工,他对音乐很有天分。
他小时候想成为电影明星,他不烟、不喝酒、不嗑药,更重要的是他不随便和女人搞在一起,对父母又孝顺,他有许多优,但是,那些优却引不了她,她一直把他当作可以说心事的好朋友,这个朋友有的时候比丁玲更了解她的心世界。
“太晚了,住来吧,明天我再送你回去。”
“你是要告诉我你怀
李娜一笑,继续说:“我从不觉得自己是个玩,我想对孤城来说我也不是玩,没错!如果他想得到我,他甚至可以不费灰之力就能得到我了,我可以天天陪他睡,不保险套对我来说都不要紧,我甘愿为他生孩,因为,我他。”
“你的脑真的是古不化,都知绯寒喜的人是殷孤城了还不放手,我看你是自找苦吃。”她叫。
何颢与丁玲的谈话她全听见了,如果她再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就太矫了,她必须控制势不让况恶化。
“也许。”他耸耸肩,“我会在该放手的时候放手。”
“你不要闲事了,人家的事自己会解决。”
“是吗?我刚刚才跟他说过话,他在楼上跟政界领袖吃饭,我以为你在等他。”李娜有看好戏的表。
何愿望望她,又望向墙上的时钟。
李娜叫住她,“殷绯寒,过来喝一杯。”
“李小恐怕误会了,我不会想过你是什么样的人。”
“我想你一定觉得我像花痴一般缠着孤城,或是当我是个交际花,以为我对任何男人都能张开,谁都可以任意得到我的,其实,我不是你以为的那样的人。”李娜试图澄清她的形貌。
“绯寒,不要对我这么客气,我这里虽然不像殷孤城的房那么大,但是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找来。”何愿恺切的说。
殷绯寒朝吧台走去,酒保调了一杯龙兰递给她。
“没什么,大家都是朋友,会有这样的的结果,我不接受也得接受。”
“真的不用了,也许我搭计程车去就可以了。”
殷绯寒摇摇,“不用了,我住饭店比较方便。”
她将行李随意搁在饭店里,然后到一楼的钢琴酒吧喝酒,她的心低落到像是得了忧郁症前期。
“我要走了。”她已不再那么痛苦了,也许离开台北后,她就能把自己的伤心全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