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妖怪的寿命啊,真的是太长太长了。一起度过了恋期、蜜月期,生活变得平淡无奇。
唇齿相接,相交。亲吻的滋味是那样的妙。以至于大书生无暇顾及自己的香小被大妖毫不客气的个遍,甚至被吞另一更加的充满雄侵略的腔。
2.
等大书生缓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已经是衣衫半褪,骑坐在六翼大妖天狗上。即使是夜半时分空无一人的商店街后侧,也惊一冷汗。
在这场不清不楚的肉角力中,输赢终是未知。
只能无力的生生承受着,无论是雷霆般的刑罚,还是雨一样的灌溉。
大书生略尴尬的想要起避开这暧昧的姿势,却发顺势倒在六翼天狗的上。巴掌大的小脸正对着沉睡中的巨。
“唔,啊啊啊”
“汝,因何而泣。”
一秒变被那大妖天狗用力堵住了嘴。
终于,在迭起的中,在汗与泪中,黑金就着相连的姿势一手把小书生转了过来。
的榻榻米淋了,变得冰凉。手肘和膝盖被磨得通红。
大书生怔怔的看着前的大妖。他亦有着黑的庞大羽翼,似乎不止一双。紫红的纹自双蔓延至前,手和脚还残留着半兽化的锋利尖甲。
何况,自己是这样残破不堪的。
忘忧忘忧。如何忘,如何能忘。
六翼天狗神淡淡的看着坐在前狐耳狐尾的人一一褪去衣鞋袜,面对着自己缓缓张开双,举过。他神不变,呼却骤然加重,也变得神抖擞昂扬。
大书生惊讶的抬看向那沉默寡言的大妖。若是自己的觉没有错,这个妖怪,恐怕和自己一样,也是与众不同的人呢。
其实,自己早该发现的吧。
大书生双臂环过六翼天狗,撑起与其对视。大妖的瞳极为可怖,黑的球占据了大半眶,只留一分浅浅的白。并且还是深不可测的重瞳,更是摄人魂魄,诡异非常。
孟婆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送上一壶新的忘忧酒。
可他猩红似血的眸中却没有哪怕一丝温。
六翼天狗伸手住大书生的后颈,像给猫儿顺一般缓慢地沿着后者的脊向。没有衣服的阻挡,尖锐的野兽的指甲划过的肤,却并未留一丝红痕。
也许是压抑的苦闷与怒气一齐爆发,也许是孟婆的酒使人释放天,也许只是单纯的月明风清。
夜风送来一缕携着汽的花香。
小书生抬起,致小巧的结,他看向黑金。
大书生了一个大胆的举动,他用嘴将六翼天狗宽松的衣解开,伸手摸向陌生人的。
“如你所愿,接好了,一滴也不许漏来。”他狠狠地拍打小书生的屁,让肉咬得更紧了。
再烈的意啊,也经不起时间的考验。
大书生一个与平日截然不同的妖媚的笑,伸手自己秀气的阴方,搅动透明的花,抹在自己的唇上,说“大人和我,真是十分般呢。”
大书生摆了摆手,告别了孟婆和山兔,跌跌撞撞漫无边际地在人声鼎沸闹非凡的蜃气楼里走着。
在阴阳寮不远的蜃气楼里,大书生娴熟地轻挠白狐的颌。顺了顺光柔的背,随手拍了拍它的,放它去了。
一百年前,十八岁的自己不顾族长和兄长们的劝阻,一意孤行随着黑金来到蜃气楼。在这里,无论种族,所有人都没有妖力,可谓是一片祥和净土。
他在自己深的是那样有力,仿佛要灼穿。
大书生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