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的很快,但是声音清晰:“顾爷爷和我们爷爷是战友,加上有一个孙和你一样大,于是我把你送给了他。”
她愣了一瞬。
温柔抚,嘲笑讽讥
不过她还是不理解,“你早不来晚补来,吗非要现在来?你要是不说,我和许阿姨一起生活也好。”
于是他又从冰冷的海底爬了来。
明央立追问:“有什么不得已的?”
还有?
事实上他也实施了。
视频他没有看,没有勇气去看,也没有勇气去承认自己的失责。
明央不说话。
然而逃避总归不是他法。
我说这是少年意气
住院,治疗,重回舞台。
父母的接连离世让他濒临奔溃,心理上的痛楚大过一切,痛每天都在折磨着他,那是药无法缓解的痛苦,于是在理好所有烂摊后,明砚决定去死。
她咄咄人的样让他心烦。
明砚并不否认自己的自私,即便和心理是一个因素,不愿意接纳明央也是最大的原因。
两人虽为兄妹,可注定两看相厌。
明砚说的话让她愕然。
她心里面已经隐隐有了注意,可还是沉默了两秒,嘴唇又紧紧抿在一起,“可是……你又不喜我。”
明央确实也不喜明砚。
他靠着自己走了来。
明央又问:“那你为什么丢掉我?”
他是天真。
听多了也只平平无奇
“还有呢?”
寥寥而已
今日故事,昨日往事
[原来这世界上是有人喜着他的啊]
海的时候,他在沙滩上听到有人放歌。
明砚垂眸,须臾几秒,开:“我不知你过得不好。”
若那些豺狼虎豹得知明央的存在,她的场是可以预料的,那时明砚并没有抚养能力,他们为血缘亲属,有一百种方法夺走还只是婴儿的明央,剩的自然也名正言顺了。
并不在意
他自私愚笨,哪怕事已至此,哪怕现在站在明央的面前,也是被迫来承认这份责任。在他的潜意识里,依旧没办法认同她的存在,即便早已为她的遭遇到怜悯。
明砚唇微抿,眸光微晃,“还有……”他声音很轻,也很沉,“我被诊断为躁郁症,当时决定即日去死。”
一首《狂妄》断断续续的随着海浪席卷至脑海。
许听景说的对。
明砚深一气,一屁坐在她跟前,也不她听不听懂,明不明白,一脑都把话说开了:“父母去世后,其余亲戚想要瓜分我们家余的资产。如果让他们知你的存在,很可能会夺走你,当然,不是抚养,是为了拿走属于你的那一份。我当时还只是个小,肯定互不了你。”
如今他控制好了疾病,有了能力,就算养她也耗费不了多少力。
这是他的歌。
他写的第一首歌。
这倒没错。
明砚听罢笑了:“说的好像你喜我似的。”
明明成年人的世界是最为污秽不堪的,他却理所应当的认为顾家只要拿钱,就会好好的让他们长到十八岁。
明砚缄默半晌:“不得已。”
家庭和童年时的遭遇给他带来的伤害是巨大的。
皆可抛弃……
人人骂我疯
她回去,又算是什么事?
“……”
“许家是百年世家,光旁系就有十几脉,可以说只要多一个孩,就要多一个人瓜分这庞大的财产。是,许听景和许夫人是有能力,但是你怎么保证,他们可以永远庇护你?”
胡言乱语
毕竟在原著中,作者从没有花费笔墨提及过这些,这么说来,一切也都说通了。
说完轻笑一声,看向她的目光带有几分自嘲和愚:“你想让一个死人抚养孩,可能吗?”
明砚知她是小孩,想的过于天真,“你以为许家是怎么好的?”
这些事明央都知,但她觉得并不能成为理由。
明砚没有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