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秦榆晚第一次观看男人隐秘位,还是自己喜男人,秦榆晚隐隐有种兴奋,偷偷摸摸看人原来是这种觉,有小刺激。晏山也是属于稀疏的人,肉棒上面只覆盖了一些细颜较浅的绒,颜偏紫,上面的青筋隐隐可见,肉棒的端是偏粉。秦榆晚心中叹,原来它长这样吗?看来也不是很丑嘛,勉过得去。
秦榆晚一步步走过来,拿了一件薄纱,套在上,上若隐若现的酥勾的晏山咽了咽。秦榆晚把薄纱穿在上手,在床上找了位置,盘坐了来,用手撑着巴,视线直向晏山的肉棒。
秦榆晚闭享受着晏山给自己带来的快,受着他一路从脖劲吻到了她的前,晏山对着秦榆晚前的一红,了一番,原本嫣红的颜又鲜红了几分,上面还挂着几丝津。
,仰看着晏山,媚如丝:“晏山,你怎么?”还未等秦榆晚说完话,晏山直接吻住了秦榆晚的朱唇,秦榆晚嘴里发呜呜的声音,直到秦榆晚快要不过气,晏山才放过秦榆晚的朱唇。
晏山翻一个侧躺,顺手把秦榆晚抱在了怀里,秦榆晚上的小肉包刚好押在晏山的手上,晏山用它糙的双手不断小肉包,力度也不重,毕竟小肉包太气了,得好好呵护。晏山见秦榆晚浅眠,拿了被轻轻的覆盖在了秦榆晚的上,他轻吻了一秦榆晚的额,也闭浅眠,两火的交织在这柔锦被中。
秦榆晚面红,俏的瞪了一晏山:“累,你一练家会累,说你有什么企图。”说完秦榆晚朝着晏山的腰挠去,逗的晏山呵呵笑个不停,晏山企图抓住秦榆晚胡乱闹的双手,轻声呵斥:“别闹。”
秦榆晚扭看向晏山,发现晏山早已睁看着她,戏谑的神盯着秦榆晚,嘴角牵动了一,:“看来小骗很喜它,要不要品尝一它的味?” 秦榆晚撇了撇嘴,:“我堂堂长公主怎么能那样的事。”:“那它伺候你的时候可累的紧,它可是半长公主的“赏钱都讨不到。””
晏山又对秦榆晚的稚的又又咬了一番,引得秦榆晚泛起一阵颤栗。双手紧紧攥着锦被,锦被在秦榆晚的手中的锦被带着一折痕,原本平整的锦被,早已变得皱巴巴。
秦榆晚伸手了晏山埋在自己前的,晏山觉到秦榆晚现在的柔,哼哼唧唧的从秦榆晚的上爬了去,跟秦榆晚并行躺在了一块:“累了。”
晏山常年习武,五官知要比常人些, 晏山浅眠不到半盏茶的时间,秦榆晚拿开圈住自己手,去拿了净的巾,拭了一自己的上位。 晏山知到秦榆晚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却还是装成一幅熟睡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