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只剩了封玉和逢歌两人,两人都静静地不说话,不知都在想些什么。逢歌坐不太住,玩着封玉的散在鬓边的长发,先开了:“今天的刺客是怎么回事啊?”
了鼻,闷声闷气地:“我扶你去休息。”
“那就是我搞错咯?”逢歌伸手有一没一地戳封玉的膛,戳了几,又停了手,认真地看着封玉:“搞错的话,我就要重新去找我的恩人啦。”
“哦这个啊,我早说了啊,我是来报你恩的,你不记得了吗?”说这个,逢歌反而变得有些失落,原本他若是为封玉顺利挡那一刀的话,他与封玉就算是两清了,他上可以动回青丘,可没想到,封玉竟反过来为他接了一刀,这可好了,他欠封玉的越来越多,旧债未还又添新债,他就是能狠得心用尾巴偿还,也拿不十六条尾巴来,只能继续老老实实呆在他边。
接来的这段日逢歌过得平静而又惬意,封玉有空就带他去去京城的大街小巷闲逛,犯懒了两人就赖在房间里吃吃睡睡聊聊天。
封玉回答真诚而又迅速:“不知。”看了逢歌一,忽然板起脸严肃:“今天你是怎么回事?”
逢歌止了笑,把脸埋在他怀里,安静了一会儿,忽然认真地:“封玉,我报完恩就得走,真的。”
逢歌顺势趴在他上,不知为何忽然想笑,他也确实笑了,封玉没有再说话,偌大的房间里就只能听见逢歌的笑声,和封玉一一有力的心。
说到报恩,封玉的眉微微拧了起来,他沉一会:“逢歌,我并不记得我以前曾经见过你。”目光复杂地看着逢歌:“我对你究竟有什么恩?”
“好。”封玉淡淡地应。
太医很快就到了,火急火燎地一检查,却发现世的伤势本没丫鬟说的那么严重,充其量是个看起来吓人的外伤,心里犯嘀咕,面上可不敢有所表,仔仔细细地包扎好,再开了药方,然后告退。
没想到封玉十分果断地摇摇:“我手上沾过人命,也确实救过几个人,但那其中没有你。”
人世间的快活事不过吃喝嫖赌,
逢歌想了一,很诚恳地:“我那时候很小,你可能见过就忘了呢?”
封玉又摇摇:“不会的,我见过的人,哪怕只有一,都绝不会忘。”又笑了笑:“再说了,你小的时候我年纪也不会大啊,怎么救你?”
封玉闭上睛,将没受伤的那只手轻轻放到逢歌上,平静地:“不准。”
“啊?”逢歌一时没反应过来,眨巴着睛看着封玉:“我今天怎么了?”
“你为何扑到我上为我挡刀?”虽然勉板着脸,但封玉的脸还是不受控制地红起来,原本因失血显得苍白的脸此刻变得红,他里亮晶晶的,一动不动地盯着逢歌。
逢歌心想别说你不记得了连我都不记得,但是没办法啊长辈之命不得不从。他松开手里绕着的封玉的发,懒懒地看他一:“若我说是救命之恩,你信吗?”
猛地把逢歌拉倒在自己上,封玉静静地盯着他,逢歌的睛生得很漂亮,清亮明澈,像山中一能望见底的浅,但在逢歌刚才说那话的时候,封玉却觉得自己从来没看透他过。愁绪一闪而过,封玉淡淡地:“想都别想,你既然来了,就别想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