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看”到吭哧吭哧抱着个蒲团，在我门外放，然后盘坐上去，额上贴着玉简，看起来是在修炼，实际上却双发直在发呆。

养了几个月，俨然已经成为一条敬业的小尾巴。

一方面，我自己的师父他毕竟是个无聊的大叔，衷于和大徒弟一起开一些奇奇怪怪的玩笑，而我往往是负责“……”的那个人。另一方面，我的师父他又给予我太多东西，“师父”这个存在，对我来说其实有些沉重。

我让洗澡，他就在澡筒里自己扑腾。

等我从屋里来的时候，就总会看到从小蒲团上起来。

我对小孩的长相没什么概念。

――母渡命锁。

回来之后，长白依然是那个衣冠整洁的样，却像是泥里过一样的，一黑依然傻不拉几地往我这边扑。我没法拒绝他，长白就在后面笑得几乎打跌。

乎意料，的资质居然意外的好。

其实我可以给他用净尘咒，但是那样实在是少了几分童趣

的大名叫苏澹，是个很有些傻气的小孩――他说他小时候几乎没见过什么世面，虽然有些对不起他，但是我默默地相信了。从长白一一个“”地喊起来，我在心里也开始这么叫他。

我捡到的时候，其实我没有想过收徒弟。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年龄还小，还是确实如此，我觉得的睛特别大，显得又机灵又呆傻。他跟我说话的时候，小手抓着我的袖，脸仰起来，笑一小白牙。

这个觉实在是太骨悚然了，我只好把他关在外面。

但是把他关在外面，也没有什么用，因为神识很轻易能“看”到他坐在外面。有时候在发呆，有时候地上爬过来几个虫，他就趴去用手指弹着玩，小屁对着门撅起来。

我有时候摸摸他，觉得发特别柔。

“……”

我和长白都是木双灵，我重，他重木……而却是单火灵，这个是天生的，但他的筋脉也宽阔韧，骨更是上上乘。要么这孩天生是个修仙奇才，要么就是他祖上家底丰厚，才能在娘胎里就生得一副好骨。

因为带着孩，我和长白也不好闭关，只轮在房里静修。一开始我由着到玩儿，结果我刚刚闭冥想，神识中就“看”到小小的爬上我的床，趴在一边，撑着巴盯着我傻笑，有时候还。

我实在忍无可忍，于是打算教他开始修炼。

“……”

这个法，对我有着无可替代的意义。

好了，我以为这终于可以安心静修。

那张傻嘿嘿的小脸毫不掩饰的开心笑容，他扑过来抱住我的腰，蹭一蹭，然后又转而抓着我的手。我低看他，他又不好意思地垂，睫像小刷一样忽闪忽闪，有婴儿的包脸红扑扑。

【五】

更加意外的是，虽然平时傻的，但是修炼起来悟却奇的――没多久，我和长白就能丢几个玉简给他自己琢磨了。

如同敬重父亲，然而，再没有比这更虔诚的证，令我看到一个师父给予徒弟最纯粹的护。

好在他很好养活。

我往前走，他就啪嗒啪嗒跟在我后面跑。

长白有时候兴起来带去玩。

我：“……”

算了，既然他不闹腾，就让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