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未常…未常是属於宁宁的……是我的妹婿……”宁拥的手伸衣袋中紧抓住那个红信封,想借好友的关怀抑压自己的激动,然而,积蓄在角的泪始终也不受控制地落,“我…不想宁宁伤心……却又不住自己……即使你和宁宁是夫妻……可是…可是我的心…却独独钟於你啊!”
“有你伴著的时候,我…我觉得自己很窝……以前我从未试过如此哭哭啼啼的…尽是些没有男气概的事……我好像变得不再是自己似的……”他哽咽著,说话断断续续的,有些糊不清,但是程未常依然明白他的意思。
他的手指轻轻拭去那两行泪痕,与对那双睛眷恋不舍的泪珠,看到那一向也无忧无虑的男人,竟然为了他已染上哀愁,心不仅泛起一阵阵的痛,更溢满了对他的怜。
偷来的时光可以维持多久?程未常不知,宁拥也不知,没有人知,神是唯一一个知,可是却说这段偷来的时光,很快便会到尽
划了一刀,剌痛无比,双眸漾起了一层薄雾。
什麽叫不要继续去?这是由他一个人决定的吗?!
随著落的泪,曾一度以为只会给妻独有的满腔柔,遂渐地,一的全数给了宁拥,首次对妻以外的人用著温柔的语调,轻唤∶“拥……”
是那些女人看不上你吧!?
只不过…会哭就代表没男气概吗?
真的…什麽都给他了,心和也……
恋不上其他人,没有其他东西能左右他的思绪,心被一影占据,被填满了空位,再也不能容纳别的人,只因,心有独钟。
对於在告白时仍要顾住自己面的宁拥,程未常受不了般嘴角略微搐。
“拥,不要紧的,一切顺其自然吧!不用勉去想,那不适合你。”
“你越来越懂得如何自作主张了,宁拥。”一旦程未常唤他的全名,那就表示他正在盛怒中,不过事实上,只要听到他那阴森森的语气,也清禁明了到现在的程未常绝对惹不得。
“嘘。”他示意宁拥噤声,双手微一使力,轻轻将宁拥推倒,让他躺在床上,然後两手撑在宁拥两侧,俯视著他,目光是宁拥从未受过的温和与似柔,当中更蕴著因宁拥的告白而带给他的喜悦。“暂时别去想宁宁,现在就让我们享受难得的时光吧!”
宁拥抬起那满布红丝的眸,俩人的目光相,他又垂,挨近程未常,并把自己的脸埋程未常的腹,向他寻求安抚一般。
“但…假如我没有了你……很痛…很想哭……我很想很想很想和你…一起…这种想法…不是现在才有…也不是在你对我了那种事时……而是…可能更久远…总之我也不知何时起…便很在乎你……其他女人…我也看不上……”
“搞清楚!决定权在我手中,你没有选择的权利!”他铁青著脸,忿怒地一手抓住宁拥的颚,迫宁拥看著他,而那糊上气的眶也随即映中,前一刻还在熊熊燃烧的火焰登时熄灭。
“可是宁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