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什么了?是不是还需要钱?我还有些存款,可以……”没等尤新说完,顾羽羽已经住了他的唇。
也许是神过于集中,他的碰反而让她从深度的集中中回过神。
晚上,并不似白天那么和。
尤新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他不傻,策划时去的地方和这个能一样么?他是可怜那些受伤的工人,可是,让她以犯险,他不到,他也没那么伟大。
“亲的,我没想什么事,就是去了解//幕,我会很小心。你想我是策划的,也去过许多地方,见过很多人,这事还难不倒我。”
“你看,安青他们签的合同签完之后,原件都不
着看法典,似乎并未注意到他的到来。
顾羽羽立刻站起来,揽住他的腰,试图安抚他。
“还没睡?”她自然而然的拉住他的手,在地上往后使力,椅往后退了退,那动作就是想让他坐在她上。
顾羽羽已经把法典看过了一遍,基本的容也大致有了个谱儿,再重复看,只是为了加深记忆,再就是与现在所接的案一个切和分析。
“说什么呢,我还能让你拿钱帮我不成。不是那个,我就是想亲自去一趟信东,了解一些他们的运作程,如果我们能把安青他们签的合同拿到手,胜算会更大。反正,他们本不认识我。”顾羽羽想了很久,还是觉得想要拿到第一手的证据,必须亲自去信东。
“我差不多快忙完了,小渡睡了?”那小家伙可是黏他黏的不得了,以后他们的孩要是也这样的话,她真是不保证不会吃醋。
信东既然敢让所有的律师不敢接这个案,那么他们的势力一定不是想的那么简单。
一提起那孩,尤新既担忧,又有些怜惜。
他却没有顺着她的意思,他指了指旁边的沙发,说:“你继续忙吧,我坐这儿就好。”
那么个小孩儿,童年并不如其他同龄孩来的快乐多少。
如果信东真的非法雇佣工人,那么,这次的事件他们必然有所准备,一旦他们提起诉讼,许多第一手资料只怕不是被销毁,就是被藏起来了。
要来的终究是要来,她对于这次的案还是有信心的。
这男人是怎么个意思啊?真当她是吃饭的了。
尤新不知她想说什么,所以只能一直看着她。
“是啊,看着心酸的。这样的留守孩还很多,父母外打工,留的孩问题也很多。现在能帮帮小渡一家,也好。我看过现在的法条,我们胜诉的可能很大,就是缺少一些证据,我想……”顾羽羽说到后面,停住了,她要说的事,他可能不会同意,可她又不想骗他。
他走到她后,把杯放,又从椅背上拿了薄外套披在她肩上。
她转看过来,看到是他,她先是愣了,然后一抹微笑。
她要深虎,这太冒险了。
“不行!”尤新听她这么一说,人腾的站了起来,他眉也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那孩太苦,睡着了也不踏实。其实,他是想留和他爸爸妈妈在一起的吧?”尤新想起临走时,小渡舍不得松开安青的手,心里有些难受,哪个孩不父母,哪家父母又不心疼自己的孩呢。